穆泽

……
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。

[all世子]此即良人(分析向)

*内含凌晏如、宣望钧、文司宥、玉泽、季元启、安如是、惊墨、左丘肃、楚禺,以上排名不分先后。

*知道啦知道啦,嗑cp可不兴写小论文(doge

*此篇只是一些个人对相关cp可写内容的思考,为了方便后续写文(如果有的话

*一切基于主线和角色资料。欢迎评论区打滚唠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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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一个角色轻松与世子发生关联的方法就是——进入主线!首辅、二位先生、两个师兄、一只好兄弟……这都是花家世子开局就拥有,并且会在后续主线剧情中继续发展的关系。当然,每个角色或多或少都与主线有关。不过在主线中戏份较多的,还是这几位。


既然中心人物是世子,那我们不妨来思考一下世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。从身份来看,世子出身于四大家中败落的花家。多年前的旧案真相如何暂且按下不表。世子进明雍书院前的成长过程中,应当是没有受过太多尘霾的影响的。就连兄长查案失踪一事,也是经历了几章故事才知道的。

有哥哥在上面顶着的小世子悠闲自在,调皮贪玩、聪明伶俐,鬼精灵一个,跟谨慎稳重那是八竿子也打不着。哥哥肯定是宠着小世子的。除此之外。世子还有一位好先生,一个喜爱的邻家大哥,以及人美心善的管家和护卫姐姐们。大家的爱都是真真切切的。在爱里长大的世子,自然也是幸福的。

所以,十六岁的世子,在经历一连串事件之前,他虽然博学聪颖,但终归还是天真的。这种天真并非贬义,可以说是弥足珍贵。他相信一切事情都有更好的解决办法。很多成年人都清楚,有时候,在这个世界上,在某些情况下,几乎不存在什么更好的结局。不过,我们永远会承认,每每看到这种心有火焰的少年,大多数善良的大人都会衷心希望他能走得更远些,继续幸运下去。

福祸相依。花家相对落没,世子对普通人的境况也相对多了一些了解。他见过不少,知道很多,但他没有完全接受现状,也还没有做出真正的抉择。这是好事,也是坏事。于私心,我更偏向于前者。世子还是个充满活力,满身正气的少年人。他想做一些事,也在逐渐拥有去做这些事的能力。他还没有被种种漩涡磨平棱角。

更重要的一点,对待其他人,他只论行迹,不论心迹。这应该是世子身上,最“世子”的一点。他从不过多地去揣测周围人的所思所想,他只是对着每件事,做判断,然后行动起来。人心难测。帮他是情谊,袖手旁观是本分。所以,得不到帮助的时候,世子不会认为对方无情,得到帮助的时候,他会在心里记下,必有回报。

这是很有趣的一点。大多数困境下,世子是个会首先伸出手的人,而他对帮到别人的事,不会挂心,也不期待太多回报。他是一个内心能量很充足的人。他懂包容,没有“掏人心窝子”的想法。认识一个人,了解一个人,也不是盲目的,可以说是多角度的、立体的。所以,从这个角度来看,也许是世子的这份心,对于这些大大小小的角色来说,更为珍贵。

如果某些角色真的心悦于世子,他面临的第一个大问题恐怕就是——如何让世子看到、确认并相信自己的心迹?我们的木头世子,也就木头在此处。他跟只灵动的小鸟似的,你对他好,他对你就好,但不知道哪天他就扇着翅膀飞远了。花家世子觉得问题不大.jpg

目前来看,世子有振兴花家的想法不假,但他不会将属于自己的选择权随意交予旁人。而且,寻回哥哥,查明真相于他更重要些。他虽然身处漩涡中心,但并不愿意随波逐流。日后摆在他面前的会有很多路不假,但他应该只会走自己想走的那一条……




凌晏如


世子和云心先生的初见很是有趣。

小小的世子追着纸鸢,“啪唧”一下就一头撞在云心先生身上,然后就抱着布衣青年的一只手,眨着闪亮亮的眼睛问,“你就是新来的先生吗?”看了这段,你都能想象出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抱着大手晃来晃去的样子。这孩子还生得像塘里的荷花似的,唇红齿白的。这谁顶得住啊?神仙来了都只能回答:“我是新来的先生,新来的先生是我。”(此段划掉)

小世子整体上来说是个好小朋友,但不是乖巧小朋友。“今我吃饱,遍地鸭毛”这种也许是想着宣京烤鸭背出来的诗句,让冷静的旧日西席多少是有些血压飙升,时隔多年仍然无法忘怀。不过,才华卓绝的青年昔日确确实实是春风和煦的先生。即便小世子干了偷走棋子的“坏事”,他也只是默默藏起了吃饭的筷子,以此教育了一番不懂事的小朋友。

凌晏如言,有世子赠的柳枝,便如风雪中的明灯。南塘这朵调皮机灵,又善解人意的小荷,其实对他而言有很特殊的意义。他的家族在父亲那代衰落。少年人的敏锐察知,并不为人所信,自然也未能拯救家族。所以他放弃“建议”,转为“命令”愚民,希图站在最高之位,以铁腕手段,救万万人。南国公府,是他计划的第一步。

如若以我们这些能翻阅过往历史的局外人来看,凌晏如的故事其实是个悲剧。严刑峻法,有利有弊。好在如今的他尚且能看到诸多转机,嗅到新的气息,甚至为变革提供一丝便利。在流派倾轧中被拿下的礼部尚书所言不假,风云变幻,再过数年,阶下囚也许就是凌晏如。而这些道路之间,本无对错之分。若一台铁血机器有朝一日丢了核心,完全失去了接受新风的能力,那必然会彻底不受控制,走向无法预估的疯狂与分崩离析。

他很清楚,“这世上焉有无辜之人?”。才华卓绝如他,未尝不能窥探那最后的结局。只是,这终归是他所选择的道路罢了。天下为局,众生为棋。手捻黑白的他,又何尝不是盘上一子?他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浑多浊,整个朝堂宛如泥沼,所以他才不愿让含苞待放的小荷来趟这一遭浑水。“学子要有学子的样子,少再搅进朝中”。

对世子,其实他是矛盾的。“朝礼不满,学礼不足”。称他为“首辅大人”,他是不悦的。称他为“云心先生”,他是无法拒绝的。腰间那朵温润的青莲,他挂了好多年,一直摘不下。他入南国公府,是为了名,却撞上了好一朵荷花。世子问他当年为何做自己的西席,心下已然接受那个功利的答案。他却忍不住答,即便是他,也有人情……

世子每次不满他的“不近人情”时,他其实不生气,是有些无奈,又莫名高兴的。敢对当朝内阁首辅大呼小叫的,这世上,除了花家世子,恐怕再无第二人。世子是个聪颖得敢问他的选择,又能只把他当作旧日西席的特殊存在。初见时,他旧衣布鞋,自知穷困,小世子却毫不在意地扑上来抓他的手。而今,他高官厚禄,万人悚栗,世子还是一口一个“先生”,向他请教,同他下棋,和他赌气,为他做一桌子的菜,常常研究辣酱……最后又跟狐狸似的逃掉了。

他知世子脾性,知道世子必然会入局,也知道世子担得起一个真相,能同他置气,也能平静地问出“先生当初做我的西席,便是因为……吧?”。恐怕连凌首辅自己也搞不清,或者心知肚明却缄默于口,为什么无法将世子彻底推出视线,为什么无法认下一句“首辅大人”,为什么无法不去解释自己的行事与背后的情谊。

凌大人倒也会记得世子喜欢喝茶,爱吃甜食的小事。

许是南塘风荷举,常入宣京梦里来。




宣望钧


宣师兄似乎也与世子是幼时旧识(?)

不过世子与宣望钧之间的故事还是在明雍发展得多。袭承父爵,亲王之首,宸亲王殿下。于明雍,是乾门学子,世子的宣师兄。“这天下胜景,该与天下万民同享。”这位大名鼎鼎的宸王,想见会是一位爱民如子的明君。“天地不仁,视万物为刍狗”与“从心行善,泽被万世”,确有共通之处。因为其所处之位特殊,行事自然特殊。若说在“明君备选人”之外的可贵之处,便是其为世子,也为自己入局一事。

旧日熙王一案,直指大公主与皇室。宣望钧身为宸王,其实挥挥袖子,置身事外,是最好的选择。他不查,甚至帮着隐瞒,对已经失去了过去一切的他来说并无害处,还免去了与大公主正面对抗的诸多麻烦。他身份尊贵不假,但羽翼未丰,为了一个真相亲临险境,其实是弊大于利的。但他还是选择了与文司宥达成交易,去查明那些不为人知的肮脏往事。

说的过了,他便是为了世子以身犯险。但其实他本就是这样的人。即便那毒瘤于他有切肤之痛,他也会挥剑斩去。“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”“王,本就当为民舍身。” 宣望钧一直在抱着这样的信念行事。他很强大,即便幼年经历一夕变迁的惨事,仍不改其志。

他的稳重与谨慎来自于过去的种种经历,还有所处的黑白莫辨的环境。他的锐意与锋芒来自他的年纪还有坚定的信念。“怎么,我看起来这么不近人情吗?”抱着雪球,读着兵书的宣师兄,其实是最近人情的。他多次挡在世子身前,几乎是一道屏障,押上自己的身份在抵挡可能存在的风波。亲近宸王的人,多把他当作用来获取权力的一枚“玉玺”。而面对暗含动荡的大景江山图,少年宸王宣望钧,是真的将自己当作一枚玉玺,毫不迟疑地,重若泰山地,镇在了纸面上。

笨蛋世子天天跑去看雪球,怎么不多看看他的猫系师兄啊。(叹)宣望钧因大公主一箭威胁世子而上场比武,因凌首辅一次镇压而挡在世子面前,对世子从无隐藏,坦诚相告。宸王啊宸王,唉,世子的宣师兄。若说世子能带给他什么呢?手制桃花酥?

“我身边的人向来是有目的的,你却和他们都不一样。”

世子没把他当高高在上的宸王,给他的承诺不是攀附,是助力之意。世子逗雪球玩的时间没准比和他聊天的时间还长些(不是)跳脱的世子甚至会主动提出和新嫁娘换衣裳,穿大红的嫁衣引追兵,还拉着他“装神弄鬼”。他不愿说的事,世子也能吵到他不得不讲出来。

这也怪。宸王喜清净,对这摇头晃脑的吵嚷荷花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。倒不如说,凡夫俗子自然扰人,但清风雅荷难乱清净。舒心与否,完全是分人。

可能是世子做糕点的技术太好,让宣师兄常常路过买空。

“你问是否喜欢?……自然是喜欢的。”




文司宥


这位算学老师,可就难以琢磨了。按势力分,文先生是大公主一派的人。但商人重利,他与宸王交易,又期待从中获得什么,现在尚不明晰。可以说他没有固定的站队,一切只是筹算罢了。但他又是位“好”商人,重交易的诚信。无需谎言也能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,可以说是一位老狐狸。至于教学,那是稳居黑榜榜首,害得天天逃课摸鱼的世子只有算学的分数如灯笼般高高挂起。

至于师德……大抵是没有的,世子如是言。不知何时便会被文先生算计进坑里。小则淋雨,大则查案。会长先生观星与观人心,都有一手,要真动了气,恐怕世子要倒大霉。不过机灵的世子也不会把事情做绝,耍了小聪明,却没把事情做绝。

小狐狸遇上老狐狸,唉,认输呗。

不过就算文会长如此精明,想抓住世子的心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事。商贾之道,真心难寻,好在,文司宥不屑坑蒙拐骗,唯爱愿者上钩。




玉泽


喜爱做奶茶,发明狼人杀的玉泽先生,真是个妙人。与上面那位黑榜榜首相对,他是红榜榜首,心很黑的那种。至于相同之处……两个人加在一起,凑不出半斤师德……若是同时撞上两位先生,花家世子恐怕直接阵亡。

他与世子应该也算旧识,从查明真相,回护世子的立场来看,他自称“花家之人”,倒也不完全算是假话。但看起来翩翩君子,温润如莲的玉泽先生,却早早饮下了“复仇”的毒酒。说是“饮鸩止渴”,也不为过。他手段相对偏激,痛恨大景皇族,正走在一条火蛇狂舞的危险道路上。

但饮下的既是毒酒,便烧心灼肺,步步刀尖。他自己也很清楚,清俊的皮囊包裹的是一把枯骨,而虚伪的假面,早已与真正的脸庞烧融为一体,再也无法分开。但他那点仅存的温柔,还是好端端地,若无其事地,如沁凉的雨滴,落在了世子的身上。

“焉知我不是在等你呢?”

明雍初见那日,少年湿着衣衫,下水推舟,系绳将他拉回岸边。一直以来,他于一叶扁舟中浮浮沉沉,离岸边越来越远,是否也在期待着少年拉他回家?其实,玉泽是不敢想的。世子仰头望着“先生”的目光太过清澈明亮,让他甚至感到一阵刺痛。那烧了书阁的桐油,似乎要在他身上烧起来。他匆匆躲入漫天雨幕,才得了一丝喘息之机。

“当年的事,你可能早就不记得了。”

他捻着那朵小小的莲花,既是在怀念,也是在庆幸。自己当下的狼狈样子,不会脏了那段干净的过去。“何时才能见到我真心待人的样子?……呵,你猜。”世子疑惑他是否为南塘人时,戴着面具的玉泽先生到底会作何感想呢?

若他的面具当真坚不可摧,又何必一次又一次地藏入瓢泼大雨。对于自己往后会如何,玉泽不甚在意,也不曾想,或不敢想,世子会在意。他为世子挡下那毒针时,并不关心自己会如何,倒是面上悠然地看世子心焦如焚。不论是一朝凋零,还是孤寂而亡,于一个饮鸩者来说,都是解脱。

“乖徒,站到为师身后来。”

他这话倒是真心的。他又何尝不想亲近那朵干干净净的荷花呢。但他也会想……恐怕只有真正的青莲君子,才配的上花家世子。可惜他并非青莲,也绝不是君子。

——可看到世子为他的性命安危急得方寸大乱,被他的浑不在意气得当街跳脚时,玉泽怔愣了片刻,才回过神来。

……修读文史之人,醉心荷塘月色,不忍匆匆睡去,恐怕自古是道无解之题。




季元启


季小兄弟真是看着好写,到了正剧可真是不好写。一言以蔽之,这位和世子一起翻墙逃学的好兄弟,藏得很深啊。不过,他应当不算是白切黑,只是与世子的聪颖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
善哉善哉,先不提他推驴撞击楚师兄的破事。一出场,他就被自己的陷阱吊在树上,想必大有来头——果然,他就是季家的小少爷!(此段划掉)季家如日中天,花家落魄贵族,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,所以——没有什么所以。

他与世子翻墙逃学爬树摸鱼(物理)……确实很会玩,但同时也耳聪目明,有自己的小算盘。有意思的是,世子对季元启是个什么样的人,从头到尾一清二楚。世家子弟,自然不可能一上来就坦诚相见。世子也是逐渐吐露信息,从来没有一股脑扔出底牌。不过,这倒也不影响这两人相互带饭,一起逃课,并肩查案。而且,这两位机灵鬼对彼此是是越来越熟了。

在旁人看来,季元启就如同那青云之上的白鹤,无忧无虑,分外自在。不过,他在世子眼中倒不完全如此。世子听得懂他的《樊笼鹤》,也明白他之所以追求自由,是因为……还未自由。可身处世家大族,自由怎么可能唾手可得。他们都很清楚。

即便如此,世子还是“舍命陪君子”,陪着好兄弟招兵买马,搞摇滚演唱会,就算撞上倾盆大雨,也不曾言一句退却。世子从头到尾担心的只不过是季元启的心情,并不在乎自己付出的时间和精力。他真切地祝愿那白鹤有一天能冲破樊笼,自由地翱翔于高天之上。他不怎么擅长音律,却是位好知音。

世子在梦里听到乐音,都能知道是谁在吹奏。而季元启在公堂上演“被刺”之戏,恰恰是将最大的信任都交付了世子。白鹤知道自己不会被荷花所伤,才会安然地落在塘边。世子从季元启身上感受到的安定,想必季元启也能从世子身上感觉到。箭阵如雨,季元启舍身挡下,世子撞开石门,回身只见——

伤痕累累的白鹤笑容勉强:

“小爷我怎么可能有事。”

——十足逞强。

唉。你要是问那白鹤为何不住青天上?

白鹤扇着翅膀答,因为知音难觅,而南塘荷香。




安如是


下面是最让世子哥哥头疼的安如是小朋友!

因为世子教育安如是受伤了不要沾水,要少动,所以小朋友乖乖坐着被绑匪抓走了。世子赶紧冲过去,人质换人质,叫安如是快点跑,自己被成功抓入深山老林。就在聪明伶俐的世子终于放心之时,安小朋友过来救他了……虽然你几下带走一窝绑匪的样子真的很帅,但是战损的小朋友真的很让哥哥心疼。

“……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?”

“因为哥哥是为了保护我。”

有理有据,令人信服,花家世子听了不禁捶胸顿足,老泪纵横。(此段划掉)

安如是小朋友不想让自己受伤,只是不想让亲近的人担心。但小朋友不顾自身,下河捞买来的书这种举动,真的……让人叹气。就算能言善辩如花家世子,也难以招架此种笨蛋小朋友。他太过懂事,想守护珍惜的人。甚至对于朋友重要的事物,他也将其置于自身之上。

他明明很想吃世子做的甜甜的糕点,却怕哥哥麻烦,深思熟虑一番才敢接收。他也想拥有和哥哥在一起的糖人,却在知道糖人会化了之后,主动换成了米糕糖。小小的患了无痛症的人,却比谁都“怕疼”,只不过他怕的不是自己受伤,是身边的人心疼。

“谢谢哥哥,现在的我,是不是更成熟一些了?”

“不过别担心,我很强,以后会越来越强。我可以保护朋友不受伤害。”

“重要的友人,以后我也会继续守护着。”

安如是小朋友真的很强。(笑)真好奇小朋友再长大一些会是什么样,其实也并没有比世子小特别多。不过这种“不听话”的小朋友,长大后,世子哥哥恐怕会更加招架不住吧。“哥哥,退后些。”现在就能杀气腾腾地独自撂倒一个匪帮。以后不知道会多厉害。

世子哥哥:唉,到底怎么才能让他少受点伤。




惊墨


和蝶谷神算混熟了的花家世子,去算命从来不需要交钱。(此段划掉)

惊墨先生大抵是这世上最希望自己算错了的神算吧。一为秋家,二为世子。逆风举火,烧及自身。他明知自己算得有多准,却还是奋力去对抗天命,像灵蝶一般,翩翩起舞。好在世子开导他说,卦象不止有一种解法,人也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。在蝶谷神算面前抛铜板,实在可笑可乐,却真的找到了所需的药材。

因为世子被来算卦的富商为难,惊墨竟然接连数日,故意不给那位富商算卦。秋家家主,甚是可爱。他难就难在对族人的命途太过忧虑和执着,忽略了许多生命沿途的景色。好在世子会拉着他去吃好吃的,玩好玩的,看好看的。灵蝶极少亲近人,却愿出笼亲近世子,实属难得。




左丘肃


两人同游灯会。世子给左丘肃塞了个花灯。

“那你收过别人的花灯吗?”

左丘肃忽然低眉颔首,轻轻笑了一下。

 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
“……你说的我怎么不信呢?真没有姑娘给你塞花灯?”

“没有姑娘,倒有个公子。过往有些许,但我一个都未接。”

“所以……左丘兄,你是不是都没有在灯会上拿过花灯?”

左丘肃回想了片刻,回答。

“的确没有。所以这是第一次……”

……

左丘军师对世子实在是太惯着了。关于天枢军师亲自上阵赢取一个又丑又怪又好玩的虎头灯这一码事。结缘中的世子,致力于攒鸟羽给军师做扇子……

“……即便是一只鸟,也可以在城内掀起风云……”

“我只在乎能不能多捞点羽毛给你做扇子!”

“……” 

(左丘叹气)


世子和左丘之间的故事很轻松,可能是因为他不算一个和世子有立场冲突的角色。他其实不在漩涡中心,只是一位发扬自己的才华,爱国爱民的军师罢了。党派倾轧无对错。世子和左丘其实都是专注做自己的事的人,也对各种评议不会特别在意。左丘思考问题的时候,世子就安安静静地喝茶吃点心。世子太跳脱,左丘就默默把人往回拽一拽。这两位一大一小,倒是很适合四处解难题,办案子,闲来赏花遛鸟下棋,尝点心品香茗。




楚禺


楚师兄可真是正人君子啊!他面对女装的世子,眉峰一跳,便说“惨不忍睹。”花家世子当场社死。

虽然楚禺浑身上下充满了蜀中军的正气与凛然,但他倒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。世子代替楚家参加诗会,楚师兄勉为其难点头同意的样子实在大快人心。(此段划掉)虽然人很凶,面对匪徒说“他们找死”时的杀意也很惊人,但其实有内心细腻的一面,对将士、马匹,还有自己人都很亲切。因世子的建议而叫停“以武服人”,转为“文辞辩论”的楚师兄,还挺温和可亲的。

自己下厨准备生辰宴锅子的楚禺,成功制造出了史上最黑暗古董锅。什么叫辣中带苦,苦中带酸,酸中带麻,麻中有甜的锅底啊!一口气把所有调料扔进锅,然后在一旁负手而立的楚师兄,咳,真的很靓仔……就是有点让世子头大。不过多亏了擅长做菜的花家世子帮助,从清晨到中午,他们终于研发出了能吃的锅底。

……

正不正宗就不太清楚了。

不过,听鹿蜀小兄弟说,蜀中每家古董锅的锅底都不一样,要是吃了觉得合口味,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。请问,这楚师兄和世子一起研发的锅底该怎么算?

要不,鹿蜀小兄弟,你来和楚禺打一架?

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哇!终于写完了!期待所有的评论,我至少得歇息一个星期(咽气

对不起,楚禺的标签打不上了,我马上被楚家军暗杀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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