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泽

……
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。

[快新]纸条乌龙(短/完)

*土味情话版街头酸甜小丸子!

*校园paro,语文课上的那点事XD

*不好好听讲的快新_(:з」∠)_

*日常祝食用愉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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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纸条突然被扔到了工藤新一的桌子上。

 

 

 

莫名其妙。

保险起见,工藤新一先瞄了一眼正眉飞色舞地做讲演的语文老师,才迅速将纸条扒拉到课桌底下观察。

纸条约莫有明信片那么大,被对折了好几次,缩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。透光不明显,看不出里面有无字迹。也没有横线,不是信纸。

最重要的一点,外层洁白无瑕,没写名字。

唉,真是世风日下,搞这种跨班邮寄居然不写收件人。

工藤新一无奈地叹口气,抬眼扫扫黑板,仍是一片空白。他已经走神半分钟了,但博闻强记的语文老师仍未切入正题——看来又要跑题一节课了。虽然她讲演的历史故事很有趣,但考场上估计没什么用武之地,还是下课自己找两道题练练手吧,成绩也不是白来的。

纸条是服部平次后抛过来的。

时常一起破案,默契还是有的。工藤新一往下溜了十五厘米的身子,一抬左脚,便扣上了前桌的椅子腿。服部平次当即心领神会,反手比了个“Y”。

You.纸条你的。

 

我的?

工藤新一懵了半晌。说实话,他打小学三年级就不再干扔纸条的蠢事了。如果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,也是举举草稿本了事。

算了,拆开看看不就成了?

上手翻纸条时,他才发觉,折纸条的人精致到过分:纸条的边缘对得齐整,连折痕都平顺得近乎完美。让人拆开的时候不由得产生一种破坏艺术品的负罪感。

本来就没好好听讲,这还不够愧疚吗?

工藤新一提笔装模作样地记了几个刚刚顺耳听见的历史人名。讲台上的老太太正讲到激动处,满面红光,眼神熠熠。

他不露痕迹地,如沉思般缓缓低下了头。

余光下洒。

刚好能够辨识纸条上的字迹。

有点熟悉的字迹。

在阳光下微微晃眼。

他眯了眯眼。

空气中的浮尘都凝固了。

时间定格。

 

“我希望将来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不是生活,而是我。——黑羽快斗。”

 

土、土味情话?!

工藤新一直接被雷了个外焦里嫩,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
窗户边的罪魁祸首还好巧不巧地投来了探寻的目光。

 

靠!

来啊,互相伤害啊!

工藤新一二话不说撕纸提笔刷刷两行飘逸大字,连正文带署名不过十五秒。

语文老师在讲些什么已经顾不了太多了,正在气头上的侦探抓住她转身的刹那,精准地掷出了纸团。

 

漂亮的抛物线!

正落在黑羽快斗的课桌中央。

乱毛少年其实刚睡醒不久。

昨夜月光的冰屑笼在眼里,半融未融。

他好奇地打开了被粗暴地揉成一团的纸条。

 

“我希望将来你有足够的吨位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。——工藤新一。”

 

黑羽快斗的大脑瞬间就宕机了,外界的声响全压缩成了“嗡嗡”声,图像也开始飘雪花。

他愣愣地转过头去,恰好捕捉到工藤新一带点拽的笑。

矢车菊的海像猫一样轻轻挠刮着岸。

诚如米兰·昆德拉在《生命不能承受之轻》中所言,当一个人开始使用比喻时,他就危险了。

他栽了,栽得彻彻底底。

 

下课铃响。

不知拯救了谁躁动不安的灵魂。

不知和上了谁错乱失控的心跳。

 

语文老师终于结束了全程跑题的一课。

白马探微笑着走到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旁边,兴致勃勃地宣告:“那张仿冒纸条你们都信以为真了吧。”

“仿冒?”

服部平次瞪了瞪眼,敢情他忙着跟工藤新一分享的纸条居然是假的?

白马探故作遗憾地点点头。

“是的,那张纸条实际上是我写的。”

“我天!”服部的大阪腔。

工藤新一正不知该说什么,就被黑羽快斗扯着胳膊肘拽出了教室。

 

黑羽快斗刻意压低了声线,音色便染上了三分怪盗基德的味道。

“那张纸条,是你亲手写的?”

工藤新一嗅到了几分阴谋的气息,但在这种事上扯谎可不是侦探作风。

最好是反将一军。

“小偷先生可还满意?”

 

苍蓝色的夜空蓦然多了几分令人心慌的烟火气。

“将来太远,那种事还是趁现在为妙,名侦探。”

“——那你试试?”

 

 

 

满纸乌龙里,到底是谁输的一败涂地?

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后来他们就试了个爽【不是

@不考上PKU不改名 先吃盒小丸子垫垫肚子(?)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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